(华茅荟私享盛宴在海口隆重举行)
中国酒类流通协会常务副会长刘员,中国食品发酵工业研究院酿酒研究中心主任、教授级高级工程师、国家白酒评委李红博士,海南省酒类流通行业协会监事长胡锦文,海南大学继续教育学院EDP中心常务副主任邢瑞英,天津华夏酒业有限公司董事长张武,华昱酒业集团总经理陈相良,华茅酒运营总经理李厚谷和华茅酒经销商、核心消费者100余人参加了本次活动。
站在白酒发展宏观层面,刘员在致辞中表示白酒正面临着“新秩序重塑期、新格局形成期、新消费升级期”三期叠加的行业发展新形势,市场消费需求将会更加向优势产区、头部企业和优秀品牌集中、倾斜。华茅酒作为贵州茅台酒股份有限公司出品,拥有品牌优势和品质优势,将会持续分享行业发展的结构性红利。
刘员认为,华茅酒回归4年来,打造孝善华茅、非遗华茅、慈善华茅的品牌文化建设,是不断扩大品类需求和创造行业价值的有益探索,对酒业供给侧、需求侧的改革和提升具有重要的启发意义。
(天津华夏酒业有限公司董事长张武致辞)张武表示,2023年,伴随着中国经济与酒水消费不断恢复向好,华茅将牢牢把握时代机遇,严格遵照茅台集团及茅台酱香酒公司的各项规划和指示要求,聚焦品牌打造,完善营销体系,持续深耕市场。“我们将不断加强专卖店品牌建设,持续壮大优化经销商团队,提升对经销商的支持力度,每个经销商至少支持1场品鉴酒会,由公司承担费用,并大力开展茅台游、巴马游,让越来越多的消费者亲身体验华茅的文化之美、匠艺之美和品质之美。”
对于华茅酒经销商而言,江文利认为华茅酒具有品牌优势、品质优势和性价比优势。选择华茅酒,不仅可以丰富产品线,让客户有更多元的选择,未来还有机会可以在更多的领域拓展深入合作。
华茅荟私享盛宴作为华茅酒重要的品牌IP,一直以来坚持文化赋能,品牌引领。此次,邢瑞英声情并茂地将《探源•华茅》文字中所蕴含的情感传递给现场观众,为观众打造了一场视觉与听觉上的双重盛宴,带动了现场气氛。
(华茅荟私享盛宴现场)现场,李红以《茅台酱香酒的酿造与品评》为话题,为嘉宾和华茅酒核心消费者带来一场专业知识。
李红认为,从结果来看,好酱酒具有“微黄透明,酱香突出、幽雅细腻,酒体醇厚、回味悠长,空杯留香持久”的26字评语。在品评酱酒上,李红提出了“用四诊,建三观,成六脉神鉴”的观点。“四诊”即指用望、闻、嗅和尝四个基本动作对酒进行品测。“三观”指通过眼、鼻、舌三种感觉器官对酒体进行望、闻、嗅、尝,得到对酒“色、香、味”三方面的感觉和印象。“六脉神鉴”指品酒的结论,这能反映品酒能力的高低,因此,也叫作品评能力“六层金字塔”,一脉鉴风格、二脉鉴酒度、三脉鉴级别、四脉鉴详评、五脉鉴复现、六脉鉴设鉴。
自成立以来,华茅荟便以高质量、高品位、高价值的活动和增值权益,吸引了大批商界领袖、时代精英、高净值人群入会,目前会员已达5万余人。本次华茅荟私享盛宴,邀请海南省各地市华茅荟会长共同参与海南华茅荟成立。华茅酒还现场任命了2023年度海南华茅荟会长,以共同见证海南华茅荟又一荣耀时刻。与此同时,华茅酒还聘任了多位全国华茅荟顾问。
品牌回归4年,华茅酒以“稳”应变、以“进”固稳,持续推进孝善华茅、非遗华茅、慈善华茅“三位一体”的品牌文化建设,扎实构建与经销商“创业、致富、事业、生命”四个共同体,推出一系列“扶商”政策全面赋能经销商,加大经销商扶持力度,助力经销商可持续发展,走好“美时代美生活”高质量发展的赶考之路。
新岁访巴金****** 中新社记者 谷苇 又是一个春天开始了,踏着霏霏细雨,来到巴金的家里。他刚从北京参加了全国人民代表大会和中国作家协会的理事会回来,照旧“闭门谢客”,继续他的写作生活。 也许是江南的春寒,最难将息。这位78岁的老作家偶患微恙,有点“感冒”。但看他从楼上工作室下来,脚步还是轻快的。 在他的客厅坐定,先谈到了最近在北京参加作家协会理事会的感想。他对中国文学创作的前景,显然是乐观的。他说:现在有一批中青年作家很有希望,他们在埋头苦干,有思想,有志气。他又重复他说过不止一次的那句有名的话:“一个作家,总还是要看他的创作。” “我自然还要写作,只是做得慢些。”谈到新一年的愿望时,巴金说:“那几项工作,总要把它做完。但也不是一年都能做完的。”巴金的“几项工作”,确实都在进行着,不过有的项目进行得快一些,有的项目则进行得慢些。 为香港《大公报》所写的《随想录》,已出版了两集。巴金原想在80岁以前,以5年的时间写完五集。现在正在写第三集中的一些文章。他说:“不管这些文章发表与否,我总把它写出来,我是为祖国和人民写作,我写的是我心里想说的话。有些文章也许马上不一定发表,但将来还是会发表的。” 读者们当然也很关心他的小说创作进度,巴金正在写着一部长篇小说《一双美丽的眼睛》。不过作家没有透露他的具体进度,问到“大概写了几万字了?”巴金微笑着回答:“这很难统计,反正在写。一定要把它写完的。” “《创作回忆录》早已写完了。原来打算写10篇,结果写了11篇,都在香港《文汇报》上发表过了。不久以前,香港三联书店已把它印成了单行本。”说着巴金自己走上楼去,拿了一本新书下来,签上名,送给我。这确是一本好书,不论是书的内容,还是书的印刷、装帧和设计。正像有的评介文章所说的那样,这本书“除了是一份记录巴金创作道路的珍贵资料外,还是一首充满了真情的长篇散文诗。”读过这些文章的人,都会有这样的感受。 接着自然就谈到了作家正在译述的赫尔岑的回忆录,那部有名的《往事与随想》。第一本已于前两年出版,现在巴金正在继续其余四本的译述工作。对于这样一部卷帙浩繁,长达150万字的巨著的译作是否能够如期完成,确是有不少朋友为之担心。但是,重要的是译述者本人的态度——巴金始终是充满信心的。“因为种种原因,可能完成得慢些。比原定的计划……”所谓“种种原因”不外乎每年都可能有的、应邀去外国访问的任务——比如近几年来他已先后到法国、日本、瑞典、瑞士等国家访问过。这还不包括另外一些热情邀他去作友好访问、讲学、小住创作的国家。比如美国的“国际写作计划”中心的主持者聂华苓女士和诗人安格尔,在来华访问时,都曾热情提出邀请。但由于实在安排不出时间来,巴金都只好谢绝。此外,当然还有一些“非开不可”的会议。 当然,“开会”与写作是“两者不可兼得”的。有时为了开会,就不得不一再推延自己手中的工作。有时,还不得不应付一些报纸、刊物、出版社的“盛情约稿”。尽管多数编辑是同情、体谅作家的苦衷的,但在“一约”、“一谢”的过程里,总又得占掉一点时间。 谈到这几年国内外出版的巴金的著作,作家显然不愿意多谈什么,因为这在报纸上是经常有及时的报道的。巴金只说了一件事:四川的出版社决定出一部十卷集的《巴金选集》,第一卷今年就可以出来了。这部选集是巴金自己选编的。 “不是有一部十四卷集的《巴金文集》吗?是否可以再版呢?”我倒是一直很喜欢这部由人民文学出版社出版的文集,为了这部被张春桥、姚文元之类称作“十四卷邪书”的文集,巴金在已过去的“十年长夜”里吃够了苦。 “那部文集不想再版了。对读者来说,恐怕倒还是这部选集有用些,它包括了我解放以后30多年来的一些作品。至于文集,也许对一些专门做现代文学研究工作的人有用些,不过总可以借来看的。所以,我不愿意它再版了。”对于出书,巴金总是首先为读者的需要着想。 早在几年之前,巴金就倡议要建立一个“中国现代文学馆”。不论是在法国,或是在日本,看到别的国家所建立的文学资料馆,巴金总想到自己的祖国的文学历史资料是多么的丰富和宝贵,它又是多么地需要有一个专门的资料馆来从事文学史料的搜集、整理,并为文学研究工作者提供工作上的方便。现在他的倡议,终于在逐渐有可能变成事实。国家的文化部门和许多作家,都热情地支持、拥护巴金的倡议。周而复把这个倡议,称作“一个迫切的倡议”,并且写了一封充满感情和提有具体建议的长信给巴金。茅盾去世之前,也决定把他的长篇小说《夕阳》(后改名为《子夜》)的原稿等等捐给未来的资料室,以表示他对巴金这个倡议的最有力支持。至于巴金自己,他早已准备一俟“中国现代文学馆”有了房子,就立即将自己所有著作的手稿,个人所藏的中国现代文学作品(包括许多珍贵的、著名作家亲手题赠“初版本”书籍),以及他与国内外文学家往来的书信等等,都捐献给文学馆。除此而外,他还带头捐献了一笔为数不小的钱,为文学馆的建成“助以一臂之力”。 现在,“中国现代文学馆”的牌子已请叶圣陶先生写好了,正在物色合适的房子。 谈话的时间不算短了,应该让尊敬的作家稍事休息了。告别时,巴金坦率地笑着说:“四人帮”在台上的时候早就想把我搞死了。但我终于活了下来,这是“幸免”,也是“幸存”,所以我总是把这些年来的时间当作偶然的所得,因此也格外珍惜。我要把这些时间用来为自己的国家和人民做点事情,当然,首先就是写作。其次,就是为自己“料理后事”,我不想立什么遗嘱,只想在自己活着的时候,把有些事一样一样处理好。比如把自己的藏书分门别类地捐献给国家,让它们到最能发挥作用的地方去。比如主张办文学馆,尽自己的努力促其实现。还有我的稿费,也不想留给子女,他们都有自己的事业。我要把它用在有益于国家建设、文学发展的地方。我希望能顺利地办完这些事情。 看着眼前这位对祖国、对人民、对生活充满热情的作家在“戏言身后事”,并不使人觉得有丝毫的好笑,倒觉得这正是作家的真诚和坦率。 我由衷地祝愿巴金长寿、健康。 (中新社上海1982年4月电) (文图:赵筱尘 巫邓炎) [责编:天天中] 阅读剩余全文() |